写在立冬
天暗的越来越早。新房子的门前,以后会是第二条环岛路了。天黑前,我在海边的长椅子上坐了坐。
对于我这样一个长久生活在海边的人来说,海就是另一个空气。所有的广袤与深远,还有风中咸腥的潮气,熟悉得如同呼吸间胸腔的起伏。
我最喜欢坐轮渡海边的长栏上晃着腿望向前方。从那里望去,远方的海水因为清透而呈现出各种深浅不一的美丽蓝色和青色。轮船在海平面上缓缓驶过,汽笛伴着浪涛温柔拍岸。若是逢上黄昏,余辉金灿灿的撒在海面上,美极了。既庄严壮丽, 又自由淡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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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常想,生活在这个滨海城市,究竟有多少人敏感并幸运地见识到它曾经的美。就像晚上出行红灯的时候,习惯性抬头望望月色,便知月圆在即,满月将生。同样一轮明月下,却鲜有几人共赏朗朗清辉。
《海角7号》恒春郡的小城里,海风的味道和小岛西岸是否会有不同。海水也许更蓝更青更咸涩。我不晓得带着不舍的离别并埋葬60年的思念是如何,但是他写给友子的细腻的思念漫溢的信笺令人动容。记忆中那些曾经为我写过的歌,为我写过的信,即使只想得起断章残曲,只言片语,亦是过往真情。
我总想着,会有一个男人,以温柔而敏感的观察,为我书下别样的缱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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